【豹冬】Meet Me In The Aftermath 请在劫后余生时来与我相见 16
本来想这章写完这段故事，写不完了，先停在这儿吧……最近过得有点乱，感觉写的东西一点文学底蕴都没有）说得和之前有一样[抠鼻]
忘了说，Natasha形象参考钢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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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下你终于相信我了？”
两人穿着白色迷彩服，潜伏在白雪皑皑的树林里观察远处的一幢仓库一样的建筑。这里是白俄罗斯中部的马里纳格尔卡，根据他们的情报，红房子学院的地址就是这里。
“嘿，我从没怀疑过你，我只是觉得，不可思议。”
Bucky放下望远镜回答他。“我真的不记得这里。你有计划吗？可别再告诉我你的计划是我。”
Clint收起望远镜，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，什么都没说就要往前走过去。Bucky被他吓了一跳，赶紧拉住他的脚踝把他拽了回来。
“你脑袋有问题？！”他紧张地斥责着Clint。
“反正我们也不了解里面的情况，还不如让他们把我们‘请’进去。”
什么破烂计划。
Bucky嘟囔一句。
“我是冬日战士，没准还有人认识我，所以要打头阵也应该是我。”
Bucky说完扯开自己的棉衣，露出了明晃晃的铁臂，这条胳膊，终归比他的脸，或者他的记忆更能证明他的身份。
突然，一声枪响划破寂静。一枚子弹在他的脚边炸开，雪被溅得飞起，落到了他靴子上。
Bucky瞬间反应过来，猛推了一把Clint躲到了树后面。
“自己人！”他用俄语喊道。
对面没有回话，在他企图探头的时候又往两人这边开了两枪。
Bucky举着铁臂从树后走了出来，朝对方连开几枪。对方射过来的子弹都被他一一挡开了。在Bucky和那人互相浪费子弹的时候，Clint从侧面悄悄向那人的方向移动着，他抽出一支箭，瞄准了'他'。
那人用帽子把自己的头遮得太严实了，Clint准备第一箭先把'他'的兜帽射掉。就在箭离开弓的最后一个瞬间，那人另一只手拿着枪交叉过来，一发子弹打掉了他的弓。
‘他’扣动扳机的手没停，只是突然大喊了一句。
“James。”
Bucky听到这里，立马住了手。
他们站在原地，看着那个人摘下了帽子。对Clint来说，那过程简直长得像跨过了浩瀚的宇宙星际，生和死亡。
她红色的长卷发在白色雪原里扎眼得像一抹鲜血。
“男孩儿们，你们好。”
两个大男人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，但是突然看到她还是被吓到了。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，只是楞在那儿。而相比惊喜，他们的大脑在活跃地思索着其他事情。
Bucky在复联大厦和她一别后再也没有见过她了，她看起来和以前一模一样。他的意思是，以前。显然Clint也注意到了这一点。
他们都确定那是Natasha，又觉得不全是。
“证明你自己。”Bucky警惕地说。
Natasha举着枪往两人这边走。
“那你先证明你，你要是还在发疯我可打不过你。”
Bucky轻轻哼了一声，收起了他的枪。
“我问完了，你还有问题吗？没有我就要去拥抱她了。”他戏谑地对Clint说。
“你去吧，她扯掉你的头我可不管。”
Clint小声地回他，他还没放下自己的弓。
“证明你自己。”
他越过Bucky往前走了一步。也问了相同的问题。
他们看到Natasha这次认真地想了想。
“我死了？”她淡淡地说。“这样说可以吗？”
两个人不断地观察着她又交头接耳了半天，最后还是Natsha打断了他们。
“既然你们都来了，就帮我把事情办完吧。”
她说着。从背后拿出两幅手铐和套头的布。
“这里发生了什么？”Bucky问道。“九头蛇的余党渗透进来了吗？”
“这里没有九头蛇。”
Natsha说。
“九头蛇，神盾局，对这群俄国人来说没什么区别。现在这两个最强大的组织正在衰败，红房子想趁机清理掉他们。”
“我去执行任务的时候，被你，”她指了指Clint，“发现了。”
“而我有自己的计划。正好我可以让你们和我站成一队。”
他们这才反应过来Natasha是故意把他们引过来的，而他们确实也是她能保证会乖乖过来的人。
“我留下了你的记号，现在这里面的人都认为是冬日战士杀了卡迪，所以他们派我来把你抓回来。”
她看了看Bucky。
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一个复仇者，一个超级战士，就这样老老实实地被Natasha套住了头又束缚住了双手。
“你有经验，你看Nat是被洗脑了吗？”
Clint看不见路，跌跌撞撞地边走边问Bucky。
“我确定不是，也许等她‘利用'完你会告诉你为什么。”
“为什么是利用我，你也被利用了！”
“我可不是，我是自愿来帮她的。”
“你不觉得咱们就这样被绑了可能就是个陷阱吗？”
“是你要我相信你的，你现在反而开始怀疑她吗？”
“我没有怀疑她，我只是……”
“嘘！”
他们被Natsha厉声制止了讨论，接着就听到她和什么人用俄语交流了起来。
陌生的语言让Clint不安，而在场人里只有他不会俄语这件事则更让他不爽。
两人感觉被人推着到了什么地方，然后四周又安静了。
“他们刚才说什么。”Clint小声问道。
“我们要被……”
紧接着他听到'轰'地一声。
“关起来了。”Bucky说。
“你果然是最优秀的，Natasha。”
会议室里，Natasha正接受高层们的认可。
“我们觉得是时候由你来领导姑娘们了。”
透过玻璃墙，可以看到隔壁一个房间里正整整齐齐地站着各个年龄段的女孩。
“我们还有了冬日战士，九头蛇和神盾局又互相瓦解了对方，这是我们消灭敌人的最好的时机，未来，在我们手里。”
“砰”得一声枪响，刚才说话的人前额上就多了一枚子弹。他重重地倒了下去，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，也被她一枪毙命了。
“注意，Natasha Romanoff背叛了我们……重复一遍，我们遭到了……”
“你知道怎么把它弄开吗？”
密室里，Bucky和Clint刚刚把手上的手铐除掉了。他们扒在门边。金属大门和墙之间几乎看不到缝隙。而Clint的弓箭在刚才就被收走了。
“该有人告诉你你该升级你的装备了。”
Bucky说着，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纽扣大小的装置。它一下紧紧地吸附在了门上。
两人赶紧躲到了屋子最里面，一声巨响后，门被炸开了，随之而来的是刺耳的警报声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Bucky十分确定警报不是因为他们才响起来的，他隐约还能听到附近嘈杂的声音。他们迅速地沿着走廊移动，希望先找到Natasha。
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Clint突然停了下来。他透过门上的圆窗，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一动不动地往里看。
“见鬼，你能等会儿再参观吗！”Bucky抱怨地说。他想冲过去给Clint一拳，却也停在了窗前。
Bucky用振金手臂一把掰弯了指纹锁，房间里的景象把他们都怔住了。
房间正中间的轮椅上坐着一个看不出死活的人，他正低着头，头上插满了细细的连接线。每根连接线，都连接着一个一人高的液体培育仓。而漂浮在十几个培育仓里的，是他们都熟悉的那个红发女战士。
“这他妈……”
“是……”
“什么鬼。”
“这简直是我30多年来见过最离谱的事。”
Clint边小声说着，边往房间的里面走去。显然在Natasha的培育仓后面，类似的东西还有不少。
“那只能证明你记性不大好。”
Bucky慢慢靠近那个垂着头坐在轮椅上的人。那人面容憔悴，浑身苍白，要不是他的胸腔还在轻微地起伏，他简直和一具尸体一样。
在后面的培育仓里，Clint发现了另外的女孩，叶莲娜，安娅……
他不认识她们，但看来她们和Natasha一样，都是红房子最引以为傲的资产。
在他们探索着这个房间的时候，外面愈发嘈杂起来。在这样一个地方，人会不自觉地紧张，生怕发出一点响动，这些“姑娘”们会醒过来。
然而随着几声枪响，门被撞开了，Natasha挟持着一个西装打扮的男人挪了进来。
“你是来叫我们和你一起搞内乱？！”
Clint指着那些培育仓，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“你知道这些吗？”
Natasha没有理她，只是把西装男往旁边一甩，举着枪对着门口。
“Nat，她们……”
Bucky话还没说完，就看到好多个Natasha从门口涌了进来。
“What the……”他楞了一秒，就被一个Natasha用腿缴着脖子被压到了地上。
“开枪啊Barnes！”
Natasha说着，也和Clint一起和她们扭打起来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Bucky感觉自己快窒息了，但他没办法。不管现在骑在他头上的人是谁。她看上去就是Natasha,自己没办法毫无顾忌地一拳击碎她的头骨。
“我叫你们……是来……帮忙……”
“不是……发呆……”
Natasha挣脱开一个自己，一枪打中Bucky肩上的那个Natasha的额头，那个Natasha一下栽了下来。
Bucky看着她还在发愣，他看了看正和自己扭打在一起的红发女郎，确定她杀死自己以后并没有消失或者什么的，才开始加入这场诡异的战斗。然而他仍没法干脆地下杀手，只是避开致命点打倒了她们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几人解决了屋里所有的复制人后，Bucky蹭着脸上的血迹问。他看到Natasha拿枪顶住了那个西装男的太阳穴。
“她谁都不是。她只是一个后备计划。”
那人开口了，用俄语说道。
“她只是，我们生产的无数复制品中的一个。”
“Whatever。”
Natasha不屑地说完这个字，就结束了他的生命。
“你不是Natasha，那你怎么认识我的，你怎么知道，要叫我James的！”
Bucky咄咄逼人地问，他似乎还在等着被反驳。
“Barnes……”
Cllint试图打断他。
“你怎么知道，我和Clint一定会来找你的！”
Natasha没有说话，她默默地走到轮椅边，小心地取下连在那个人头上的连接线。那个人滑落到地上，终于缓缓睁开眼睛。
“你做到了……”他轻轻地说。
“是的，尤尔加，现在你自由了。”
她说着，扶起那个人坐回轮椅上。终于开始和两个男人解释。
“是，我是复制品之一，这个计划是红房子用来保护特工资源的手段。即使死了，也能被他们控制，为他们所用。”
“而我们的忠诚，我们的肌肉记忆，都来自尤尔加。”
“他是个变种人，他知道这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情。他能链接所有人的记忆。十几年来他被控制在这，按照规定给我们输送着特定的思想。”
“但他知道，能帮他逃离这里的机会，只有我们。他知道，Natasha不会希望这样一个组织继续下去。”
“所以他偷偷告诉了我所有的'故事'。关于美国，关于复仇者，关于你们，关于我死后。”
Natasha说到这，转身蹲了下去。
“尤尔加，现在，帮我抹去这些姑娘们的记忆吧。然后你就是个自由人了。”
Clint和Bucky面面相觑。
既然这个人不是Natasha，那她可是杀伤力极强的俄国特工。而那个变种人，按照法案规定，他们需要给他登记且进行观察。就他做过的事来说，足够把他关在墓穴里100年。
“那你，要回来吗？”
Clint犹豫地问。
Natasha看着他，像看着天真的小孩。
“算了吧，连你都不会回去了。况且，我还有事要做。”
“你要去哪？”
Bucky说。
“去任何地方。”
Natasha潇洒地抚了抚头发。
“这世界上，有很多像红房子一样的地方。甚至更糟糕。复仇者的力量不能覆盖到每个角落，而人们，需要希望。”
“谢谢你们和我创造的那些记忆，它们很值得铭记。当然，我没办法一一去道别，我只希望，你们知道我在那儿就好。对于其他人，我已经不存在了。”
他们扶着尤尔加，一步步走出了学院，Natasha在后面布置着弹药和燃料。等四人彻底站远后，她启动了开关。瞬间整栋建筑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，淹没在了火光之中。
“Nat，”
他们站着看了一会儿熊熊大火后，Bucky见她毫无留恋地转身要走，急忙叫住了她。
“如果你需要帮助，让我知道。”
“还有我。”Clint补充说。
“抱歉我揍了你，还有打伤了你！我当时被洗脑了，别记恨我！”
Bucky终于想起了什么，趁她还没走远，大喊道。
她没有回头，伸出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。甩着火焰一般的红发，消失在了茫茫白雪中。这抹颜色在Clint的记忆里，终于变得没有那么令人心碎。他知道，她获得了第二次机会，这是她应得的。
“所以她到底是不是Nat。”
两个人爬上飞机，Bucky还在纠结这个问题。
“我想不是吧。”Clint冷得搓了搓手。
“可她什么都知道，她连感知，感情都被灌输了。”
“项链。”
Clint说。
“她没有项链。”
Bucky用一副'你在胡说八道什么'的表情看了他一眼。见Clint没再说话，也没有追问下去。
(复联4里Natasha也戴着那条箭的项链，至少他们去找班纳的时候还戴着，后面忘了。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听到官方讲项链的故事。)
两个人又困又冷又饿，只希望赶紧飞回纽约。Clint在自顾自嘀咕着他要哪天把装备送回局里，以及回家第一件事做什么。Bucky却在一边沉默着。
他举起自己的手，对着窗户仔细看了看。
“你说，我还是我吗？”
他突然问。
“什么废话。”Clint调了调飞行器的参数，看都没看他。
“我也在红房子待过很长时间，他们会不会也复制了我。”
“呃，这个问题……”Clint撇了他一眼，“我还真没资格回答。你应该问问Steve，或者，那个国王。”
听到那个词Bucky突然想起什么，他这几天完全没有和T'challa联系过，他的通讯器也没有响过。他立刻试图连接讯号，却怎么也无法接通。他突然紧张起来，天哪，如果在他离开的时候Wakanda出了大事，他会后悔死的。
几小时后他们到达了基地的停机坪，Bucky慌慌张张地从飞行器上跳下来就要往大楼走。然而在他刚落地的那一瞬间，他的通讯器响了。Bucky立马连接了信号，呼叫他的居然是Shuri。
“Bucky！你去哪了！”
“出什么事了！”说着他又迈大了步子。
“我哥哥，他被禁足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他们刚把他带回基地。他们把他禁足了！我们的飞行器都不让入境。我没办进去。帮帮他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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